“黎医生,我看你现在很累了,带上你的人,回去休息吧。”

 

 白万成冰冷的声音,在黎柏军耳边响起!

 

 黎柏军点点头,低着头走出了病房。

 

 在经过陈纵横身旁时,黎柏军抬起头,眼神冰冷的扫过陈纵横。

 

 “你给我等着,过两天到了九爷那儿,我一定让你和徐千鹤……难看!”

 

 黎柏军咬着牙,低声言罢,匆匆和专家团队一起离开。

 

 “黎医生也不是个坏人,只是,他只相信西医,对中医没有任何的了解,也没有……敬畏之心。”

 

 徐千鹤此时神色复杂的对陈纵横道。

 

 陈纵横不置可否,转过身,淡淡的道: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 

 “陈先生,等等!”

 

 苏瑾急忙叫住了陈纵横。

 

 “陈先生,这是……一点心意。”

 

 苏瑾快步走到陈纵横面前,从怀中拿出一张银行卡,递给陈纵横。

 

 陈纵横摇了摇头,拒绝道:“不必了。”

 

 陈纵横现在的确很缺钱,但是他更看重尊严。

 

 所以,陈纵横不会要这个钱。

 苏瑾楞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再度开口,陈纵横已经快步离开。

 

 秦秋本想叫住陈纵横,最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,跟上了陈纵横。

 

 徐千鹤却是没有立刻离开,他勉强挤出个笑容,对白万成道:

 

 “白家主,陈小友年轻气盛,又有一身超凡医术,所以有些傲气,还望您别见怪。”

 

 “徐老,放心吧,不管怎么说,他也救了我的孙女,白家不会对他怎么样。不过,他既然不识好歹,那也别指望我白家,还对他低三下四!”

 

 白万成双手背负在身后,此时的他,再度变成了那个不怒自威的白家家主!

 

 徐千鹤闻言,倒是松了口气,至少,白家不会针对陈纵横找麻烦。

 

 徐千鹤对陈纵横的医术,那是极为的佩服,如此青年才俊,若是得罪了白家而出什么意外,那实在是太可惜!

 

 所以,徐千鹤才会留下来,帮陈纵横讲情。

 

 “爸,爷爷的病……说不定……”

 

 苏瑾此时紧咬朱唇,忽然轻声开口。

 

 白万成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。

 

 徐千鹤也在这瞬间表情难看起来。

 

 “老头子的病,我请过燕京那位出身宁氏皇族的神医,宁乾山来亲自看过,他都是束手无策,无可奈何!”

 

 白万成冷眼扫过苏瑾,漠然道:

 

 

 “的确,刚刚那姓陈的,医术有一手,但是他救的了媛媛,不代表能救老头子!”

 

 “难不成,你认为,姓陈的医术,比的了燕京宁氏皇族的宁乾山?!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
 

 白万成言罢,气冲冲的走进了病房。

 

 苏瑾留在走廊里,神色复杂,然后她转头对徐千鹤道:

 

 “徐老,这样东西,还烦请你转交给陈先生。”

 

 ……

 

 医院楼下。

 

 陈纵横刚上了秦秋的车。

 

 “为什么不收诊金呢?”

 

 秦秋忽然开口问道。

 

 “这不是钱的问题。”

 

 陈纵横叹了口气,他的目光明亮而又深邃,但是并没有继续解释。

 

 秦秋心如明镜,没有多问。

 

 “等下要去心医堂吗?”

 

 秦秋转移了下话题,轻声道。

 

 “要去。”陈纵横点点头道。

 

 “那去完之后呢?你……准备住哪里?”秦秋紧接着问道。

 

 陈纵横沉默了下来。

 

 不得不说,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。

 

 “酒店。”陈纵横淡淡的道。

 

 “只能去酒店了吗?”秦秋犹豫了下道。

 

 “不然我还能去哪儿?”陈纵横自嘲的笑了笑,语气之中却有一丝苦涩。

 

 三年入狱,最后换来的是一无所有。

 

 连个安身之处,都没有了。

 

 不过,如果心医堂的事情顺利,那他至少不用为钱的事情担心了。

 

 

 秦秋此时深吸了口气,低声开口道:

 

 “要不然这样,我住的那套房子,我一个人住,四室两厅的,反正其他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,你就先去我那里住好了。”

 

 “这……会不会不太方便?”陈纵横犹豫了一下。

 

 秦秋已经帮了他很多,他实在不想继续麻烦秦秋。

 

     “没什么不方便的,就当是我们之间老同学的情分。”秦秋笑着道。

 

 陈纵横这才没有继续矫情下去,认真的点了点头道: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
 

 与此同时。

 

 徐千鹤已经来到了迈巴赫的车旁。

 

 “陈小友,我的司机马上来接我,咱们一起回心医堂。”

 

 徐千鹤隔着窗户对陈纵横道。

 

 陈纵横点了点头。

 

 没多久,又行驶过来一辆宝马车,载上了徐千鹤。

 

 一小时后。

 

 心医堂门前。

 

 心医堂位于金陵老城区,是一栋五层楼,此时门庭若市,门口停满了病人的车。

 

 “秦秋,你在外面等我就好,我应该很快就出来。”

 

 秦秋本来也要下车,听到陈纵横的话,就留在了车上。

 

 陈纵横此时推门下车,跟着从一旁过来的徐千鹤,走进心医堂。

 

 “陈小友,请先坐。”

 

 心医堂一楼,徐千鹤自己的办公室内。

 

 徐千鹤招呼着陈纵横,还连忙给陈纵横沏了杯茶。

 

 陈纵横在沙发上坐下,然后双手接过徐千鹤的茶。

 

 “关于九离针法之事,还望陈小友,能为我答疑解惑。”徐千鹤坐在陈纵横面前,表情诚恳的道。

 

 “不急。”陈纵横摇了摇头,然后从怀中,拿出了一枚玉佩。

 

 玉佩是阴阳鱼的样式,阴阳鱼在阳光下,宛如活物,缓缓流动。

 

 徐千鹤见到这枚玉佩,当即瞪大眼睛,然后双膝跪地!

 

 “这玉佩……陈小友,你是从哪里弄来的?!”

 

 徐千鹤颤抖着声音道。

 

 “我认识的一位老者给我的。”

 

 陈纵横低声回答道。

 

 徐千鹤大口大口喘着气,神情激动的道:

 

 “阴阳鱼玉佩,这正是我心医堂掌门人,才能有的信物!陈小友,敢问你认识的那位老者,姓甚名谁?”

 

 “这……我还真不知道名讳。”陈纵横犹豫了一下道。

 

    他也没有说谎。

 

 入狱三年,他最大的收获,便是这一身医术。

 

 而这一切,便是这枚玉佩的主人教给他的。

 

 “之前拥有这枚玉佩的老者,只给了我玉佩,其他的一概没有告诉过我,他让我出狱之后,便来心医堂。”

 

 陈纵横此时,娓娓道来。

 

 徐千鹤深吸了口气,紧接着道:

 

 “那陈小友……不,陈掌门!从今以后,您便是我们心医堂的新掌门人!”

 

 

 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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